空虚T老公脏内裤,主动送上门给老公扇巴掌、扇P股、抠P眼_成为亮子媳妇儿(家规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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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T老公脏内裤,主动送上门给老公扇巴掌、扇P股、抠P眼

  村里男人惰性强,不爱上进,对生活的追求就是能吃饱就行,恰好今年收成都还不错,最忙碌的几天一过去,就都纷纷聚在一起打牌赌博,钟亮也不例外,趁着大家都是口袋里最富裕的时候,打到通宵不回家都是常有的事儿。

  老公不回家吃饭,穆何一个做媳妇儿的也没有专门开火的必要,一日三餐都是随便对付过去的。

  第一天晚上还好,虽然很不适应钟亮不在旁边睡觉,但穆何还是勉勉强强能睡着。

  可到了今儿第二天晚上,穆何便因为实在空虚而无法入眠了,这半年来他被钟亮肏熟的身体没有一天是不被钟亮频繁用大手摸来摸去的,哪怕是偶尔钟亮对他性欲没那么强时,钟亮也会用手指或其他什么棍状物代替抠他屁眼玩。

  而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天没被钟亮碰过,穆何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发痒,想钟亮胯下的腥臊味想到咽口水。

  这时他突然想到前几天,他跟钟亮玩过一次带点惩罚意味的情趣游戏,那天钟亮有叫他头上罩着钟亮的脏内裤在屋子里绕圈爬来着,那条脏内裤用完之后似乎被他随手放在哪个角落里,一直都还没洗。

  抓到救命稻草般,穆何从床上爬起来,从柜子的缝隙里翻找到这条钟亮的脏内裤,上面属于钟亮阴茎上的骚味还很重,穆何食髓知味地把头埋进内裤里深吸一口,确认过是他怀念的味道后,带着这条脏内裤钻回到被窝,缩起身体,对准钟亮平时兜鸡巴的位置,又嗅又舔,以此来抚慰身体上的寂寞。

  “老公……”穆何忘情地眯着眼,一边舔舐钟亮的内裤一边呼唤他,仿佛他实际在舔舐的是钟亮的阴茎般。

  还嫌不够,他干脆直接用牙叼住钟亮脏内裤的裆部,把那块最重要的布料往嘴里嗦吮,直到把内裤的裆部裹得水淋淋的,一点钟亮胯下的味道都尝不出来也闻不到了,才失落地把它从嘴里拽出来。

  失神好久,最终还是敌不过身体的欲念,穆何套上那条钟亮这两天有钱后刚花钱给他裁的、短到只够遮住他屁股的新裙子,起床去找钟亮。

  其实没有老公的允许,做媳妇儿的是不准擅自出家门的,但哪怕要挨揍,穆何还是迫不及待想见到钟亮,刚到黄丰家门口,他就听到手气不佳的钟亮在里面骂骂咧咧的声音,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后,鼓起勇气推门进去。

  钟亮坐在背对门口的方向,没注意身后,穆何端庄地走向他,到他背后时才半蹲着凑到他耳边,小声叫他,“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听就是自己媳妇儿的声音,钟亮输得心烦,懒得管他,头也不回不耐烦地问他,“大半夜的你来干什么?”

  穆何拧开拎了一路的保温杯,把里面泡好的菊花茶展示给钟亮,“我怕老公晚上打牌太晚了会上火,所以给老公泡了点茶送来。”

  “哦,搁那边吧。”

  话音刚落,钟亮随手打出去一张牌,只听他那个叫陈华的朋友大喊一声“胡了”,然后一把将面前的牌全部推倒。

  又放炮了,输了一晚上正愁没地方泄气呢,正好现在有人送上门,钟亮气急败坏地甩了穆何一巴掌,“臭婊子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大半夜的谁允许你出门的?”

  穆何把拧回去的保温杯放到桌上,自己则捂着脸跪在钟亮面前,委屈地解释,“我……我想老公想得睡不着。”

  钟亮这才注意到穆何的鼻尖上还黏着半根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有点蜷曲的毛,一边重新摆麻将一边质问他,“鼻子上的毛怎么回事?”

  穆何不解地拿手伸向鼻子,摘下那根毛放在鼻前闻了一下,意识到毛发来源的瞬间,双颊绯红,支支吾吾道:“是……是老公你内裤上的……”

  “呵。”听到穆何的坦白,正洗牌的黄丰轻笑一声,对钟亮调侃道,“嫂子这是想亮哥回去陪他钻被窝了。”

  钟亮忙着叠牌没搭腔,把穆何晾在旁边,任他继续跪着,等把手里的麻将抓齐了,按习惯摆好后意外发现这把手气不错,这才有心情搭理穆何,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点儿。”

  穆何膝行向前,刚靠近钟亮就被他伸手过来掴了一巴掌,“想我了?”

  虽然抽在脸上还是疼,但力道比刚才生气时小了不少,再加上钟亮问他这个问题时带有暧昧意味的语气,穆何可以断定钟亮这是在跟他调情,乖巧地点头,“嗯,想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家偷摸闻我内裤了?”又是不重的一巴掌。

  穆何脸上被扇得火辣辣,钟亮朋友们时不时瞥向他的目光给他带来羞耻感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大量隐秘的快感。

  以前最害怕的就是钟亮在众目睽睽下管教他,但现在的他已经很享受在这种公开的环境下,被钟亮当众调教,这会让他获得作为钟亮所属物、完全属于钟亮的安全感。

  “嗯。”穆何再次驯顺地点头承认,顶着一脸钟亮的巴掌印,仰头崇敬地看着钟亮,把他在家里对钟亮脏内裤做过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娇涩地交代,“还舔了几口,还含在嘴里嗦了一会儿。”

  “好吃吗?死、骚、货。”最后三个字被钟亮故意拖长了尾音,每吐出一个字就往穆何的脸上抽一掌。

  明面上挨的是巴掌,但在穆何心里却跟抹了蜜似的,甜滋滋道:“好吃。”

  “呵,真贱。”穆何听话的模样让钟亮在他这三个朋友面前特有面子,得意地继续往穆何脸上抽更多的巴掌,以此来展示他一家之主的威严。

  穆何纹丝不动地跪在原位,仰着脖子任钟亮扇他耳光,出门在外给足老公面子是他一个做媳妇儿的应尽的职责,更何况这还是钟亮跟他的小情趣,他心甘情愿领受这一切。

  “自摸!”没想到这把牌会这么顺,要一张来一张,钟亮今晚还是头一回赢,看番数还不小,等待他们三个算钱时,高兴得直掐穆何的脸蛋分享喜悦,“老子赢了。”

  “老公好厉害。”家里都是钟亮在管钱,穆何从嫁进来开始就一分钱都没摸过,钟亮也不让他问跟钱有关系的事儿,所以他完全不关心钟亮平时赌博是输钱还是赢钱,只是起一个附属品的作用,在老公开心时鼓励老公。

  下一轮开始前,穆何按照钟亮的指挥俯趴在他的大腿上,裙子短到只是这个动作就让他的屁股露了半只在外面,钟亮抬手覆在上面,摸了几下后带有炫耀意味地狠抽了一掌,结实的肉弹声再一次吸引到牌桌上另三人的注意,但他们最多只能用眼睛看看这只任人宰割的小翘臀,使用权仅归钟亮一人所有。

  “嫂子的屁股看上去好像比之前肥了不少,还是亮哥有本事,把嫂子越肏越性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面对朋友的恭维,钟亮假装谦虚的同时,刻意把穆何还能遮住半只屁股蛋的裙子完全掀起来,展示珍宝般,又抽了几掌故意叫他们眼馋。

  头朝下以屁股示人的穆何看不到钟亮的动作,完全猜不透钟亮会在什么时候掴他屁股,每一次挨打都是一次刺激的惊喜。

  在钟亮双手都去摆牌的期间,穆何的屁股也仍旧赤裸裸地晾在钟亮的腿上,任他的朋友们有一眼没一眼地偷瞄。

  “幺鸡。”钟亮左手丢出一张牌,右手捏了一把穆何看上去很眼熟的裙子后,捅了一根手指进入他的后穴发问,“新裙子?”

  “嗯……”猝不及防的进入让穆何轻哼一声,紧紧夹住了钟亮的食指,老实回答,“嗯,是老公前两天新买的那条。”

  “亮哥可真宠嫂子,好像我每次看到嫂子,嫂子都穿着不同的裙子。”陈华家里田地小,平时光他老爹一个人管就够了,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镇上当临时工混钱,见穆何的次数并不多。

  “可不是嘛,亮哥每次去镇上都会给嫂子带布料回来做裙子。”

  钟亮笑笑没说话,多填了一根手指进入穆何的后穴。

  眼前香艳的场景让陈华羡慕得挪不开眼,他也想要一个穆何这样听话的媳妇儿,安安静静地伏在老公腿上,被老公怎么抠屁眼玩都不乱吱声,叹一口气感慨道:“真羡慕亮哥每天都有媳妇儿暖被窝。”

  “红中。”钟亮扔出一张牌,注意力都在牌面上,手指漫不经意地在穆何后穴内抽送,“其实有媳妇儿有时候也挺烦的,不好管教啊。”

  “嫂子这么乖也会不好管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个屁。”说到激动处,钟亮拔出手指在穆何光滑的臀上再次狠掴一掌,“你是没看见,刚嫁过来时基本上每天都得被我打得眼泪汪汪的,难管得很,也就最近才被我收拾得服帖了点,贱骨头一个。”

  老公跟其他男人聊天时,做媳妇儿的是没资格插嘴的,穆何安静得仿佛听不见钟亮在骂他似的,任钟亮打他屁股。

  “对了,你不是前段时间在镇上勾搭上了一个在理发店给人洗头的小哥吗,把他哄进村当媳妇儿不就行了?”

  “九筒。”陈华苦恼地皱眉,摇头道,“我怕他不愿意给我当媳妇儿。”

  “这有什么愿不愿意的,只要你能把人给骗进来,还愁打不服他吗?”钟亮从穆何的双腿间捞起他的囊袋揉捏,“不听话就往死里揍,敢跑就打断腿,反正断条腿也不耽误他挨肏,总之就是不能太惯着。”

  为了证明他这番话的正确性,钟亮再次拿穆何举例,“信我的准没错,你嫂子就是这么被我打服的,你看现在多好,大气都不敢对我出一下,我说东他绝不敢往西,比狗都听话。”

  被钟亮劝得心动,陈华更加坚定了要娶个媳妇儿回来的决心。

  自从穆何过来后,这几轮麻将都是钟亮在赢,前面不顺的阴霾被一扫而空,钟亮高兴得连抽穆何的屁股庆祝,“臭婊子你还挺有福气。”

  为能给钟亮带来好运而感到自豪,穆何屁股被扇肿了也高兴,骄傲地夸赞他老公,“主要还是老公技术好。”

  被乖媳妇儿哄得心痒,正好连打了两天牌也累了,钟亮见好就收,提前结束牌局领媳妇儿回家,穆何也如愿在回家后让钟亮折腾了一晚上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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